君,就怨你,就怨你天天说我是傻姑娘,连年陶都开始鄙视我了。”
苏满树立即大喊无辜,他板着脸,面不改色,“我可没有当着别人的说过你是傻姑娘,你可不能冤枉我。”
南巧从驴车板上站了起来,双手搂住苏满树的脖子,由着他把自己抱了下来。
他抱她时,她故意耍赖,挂在他身上不下来,还淘气地去咬他的耳尖,弄得苏满树浑身都痒痒的。
苏满树轻拍了她几下,以示惩罚,却也不舍得使劲,只能任由她在他肩头上淘气。
他直接把南巧抱进了屋子门口,推开了门,朝她笑着道:“娘子,请!”
南巧有些莫名其妙,苏满树一旦一本正经叫她“娘子”时,大都是在逗她玩的。她一脸疑惑地转头朝着屋子里看去,顿时整个人惊住了。
屋子内,一床红被,一对红烛,喜气洋洋,正跟她嫁进来的那日是一样的,虽然简陋,却是样样俱全。
她的眸光微动,转头去看苏满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苏满树面上带笑,目光专注地望着南巧。他缓缓开口,嗓音浑厚润泽,略带沙哑,“月儿,喜欢吗?”
南巧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