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震惊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季伯见她指望不上,只得继续去哄自家的老婆子。自从儿子死后,他家老婆子就变得格外蛮横不讲理,更是动不动就哭,好生伤心。毕竟是中年丧子,还是唯一儿子,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了,何况是把一辈子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的媳妇呢?她的难过伤痛,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季奶奶哭了两声,便埋怨起季伯:“你说我能不着急吗?听闻你们营地被偷袭,医药局毁了打大半,连他郑婶子都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哪能做的住啊?若不是前一阵子暴风雪刚过,我恨不得当时就跑过来找你们了!你说说你,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我们孙女的啊!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已经打发了那个觊觎我们孙女的臭小子了吗?怎么我们孙女又被缠上了呢?”
旁侧季水儿忽然开口:“爷爷奶奶,你们早就知道唐启宝的心思?”
原来,他们知道唐启宝的心思,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唐启宝的心思。只有她一个人傻乎乎地被蒙在鼓里,还莫名其妙地想,唐启宝虽然看起来虽然不是那么机灵,但是也是一个聪明讨喜的人,为什么她爷爷竟然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原来,不是防着他,是防着他缠上她!
“早知道怎么了?我还恨知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