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看着她的那一处,叫她白面馒头。她虽然长得纤瘦,但是却是有料的,那里还真的跟白面馒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苏满树哈哈大笑,把南巧扣进怀里,困住她,不让她挣扎出去。他使坏地咬着她的耳垂,坏笑道:“月儿,你夫君我本就是个不正经的,你日后便会更深有体会。”
晚上他们是睡在窄炕上的,就算心中有那些蠢蠢欲动的想法自然是不能实践的,苏满树便缠着南巧,亲她的白面馒头略微的缓解了一番心中痒痒。
南巧被弄得迷迷糊糊,几次忍不出都要出声,最后都是被苏满树的唇舌堵了回去。两人缠绵的大半夜,南巧也是心痒不已,只能抱着苏满树的腰,小声道说:“夫君,我想……跟你……”
苏满树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哄她:“月儿,这里不方便。”
南巧失望地长叹了一声,无限向往地开口说:“夫君,我好希望春天快点来……”
苏满树忍俊不禁,抱着怀里小人又是啃了一番,最后才说:“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休息了三日假,南巧又去了季伯的医药局。季伯似乎不怎么想见她,只吩咐了别人转告南巧,让她继续去汤药房里帮忙。南巧找了几次机会想见季水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