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受到这十几天山洞生活的影响。
南巧忽然觉得,做一匹马也挺好的,至少没有那么多喜怒哀乐。
她在马上坐稳之后,苏满树牵了缰绳,并没有立即上马,而是在已经没过膝盖的深雪里,牵着马努力前行了一段。
南巧担心苏满树受凉,趴在马背上催促着苏满树上马。苏满树摇了摇头,告诉南巧:“这段路不好走,我先带他找准方向,很快就好。”
苏满树也不想让南巧一直担心,确定了方向后,身手利索,纵身上马,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才伸手抱住南巧,拉住缰绳,带着南巧一路驾着马朝着营地奔去。
暴风雪过后,天色转好,放眼望去,一片雪白,尽头是蓝色的天空,若不是迎面吹来的冷风,把她冻得直流鼻,她真是觉得这种地方美极了,她可以和苏满树一直在这里,直到天荒地老。
苏满树似乎对待这种暴风雪后如何行进,很有经验,即使他们的马四蹄总是陷在雪里,苏满树也有办法带它出来。磕磕绊绊,在雪地上行了一路,他们就远远地看见了营地的轮廓。
南巧看见远处埋在厚实白雪里的营地,隐约能看见那些围着的栅栏时,简直激动的要热泪盈眶。她还以为自己和苏满树回不来了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