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就算是在医药局里单独碰面,也是各自扭过头,谁也不搭理谁。这倒是让南巧省事了不少。
她悄声跟吴嫂子说:“嫂子,你不用管葛花了,她和她们什队的那两个嫂子,已经被调到别的毡房里了,我们平日里基本是见不到的。”
吴嫂子奇怪,“怎么会被突然调走?按照往年规矩,这活我们干了什么,就会一直干下去,怎么会被调走呢?”
一听吴嫂子这么说,南巧才知道,原来她们这些女眷被分配到的活计,一般是不会被调走的。
南巧想了想,心中明白,这葛花被调走,大概是苏满树托人办了吧。
杨嬷嬷依旧是老样子,面无表情,看起来冷冰冰的。吴嫂子跟她道谢的时候,她也没什么表情,好像是给蜜饯和放假都跟她无关似的。
吴嫂子后来悄声跟南巧说:“我以前就曾经听闻过这位杨嬷嬷,据说当年她夫君和儿子还在世的时候,她也是西北军营中有名的美人,人也活泼热情。后来,她的儿子和丈夫战死沙场,她就变成了如今这种冷冰冰的模样。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
吴嫂子拉着南巧说:“其实,我宁愿你吴大哥和年陶将来就苦哈哈的留在什队里种地过日子,也不想让他们上什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