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最后唇舌滑到她耳侧,才略带遗憾开口道:“这里,不适合,以后就好了。”
南巧不明白苏满树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满树就松开她,让她在炕沿边坐好,然后掀开帘子,下炕弯腰,替她脱了靴子。
南巧愣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和苏满树亲密的时候,竟然连鞋子都没脱。
苏满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回过神来,半真半假地笑道:“娘子,不要在意犹未尽了,为夫日后会让你满足的。”
回过神的南巧,也不好意思去偷偷回味刚才那食髓知味的销.魂时刻,别开眼,故作生气的转移话题,娇嗔道:“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和葛花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满树把她的靴子放好,正在点油灯,一听南巧这话,先是一阵莫名,后来才是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着摇头。他把油灯摆好,走到南巧面前,欺身靠近她,眼眸微弯,语中含笑,道:“媳妇儿,你这是醋了?”
南巧愣了愣,揪着手指向后躲他,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开口重岩。
她可不就是醋了吗?
她不仅是醋了,她还觉得气愤不已。苏满树明明是她的,竟然有人敢有人明目张胆地打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