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的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朝着南巧道:“小姑娘坐到对面。”
南巧下意识的看了苏满树一眼,见他示意她坐过去,便听话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见招拆招。苏满树也跟了过来,负手站在了南巧的身后。
南巧按照白胡子老头的吩咐,把手搭在了脉枕上。白胡子老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不作声地替她诊脉。
过了一会儿,白胡子老头示意南巧收回手,对她身后的苏满树道:“小姑娘的身子没什么问题。至于你之前跟我提过的癸水腹痛,应当是因为忧思过虑、水土不服所致,没什么大碍,调养一样便是了。小姑娘以前是被娇养的吧,底子不错,是个好生养的,大树,你小子努努力,争取三年抱俩……”
白胡子老土毫不避忌的说着,南巧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就不敢抬头……
苏满树清咳了一声,急忙打断了白胡子老头的话,语气略带责怪,“季伯,我媳妇儿年纪小面子薄,你这些话私下里跟我说吧!”
然后,他又对南巧道:“南巧,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跟季伯去里面说说话。”
苏满树指的里面,其实就是毡房内另一个屏障的后面。因为隔着屏障,南巧并不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