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呼吸急促,身体似乎有些别扭,很是不正常。
南巧起初还发懵,沉浸在刚才的那个吻里,一直没回过来神。刚才,他是吻了她?这世上,她只听闻过,只有女人只有自家的夫君可以吻,所以,她已经是苏满树的娘子了吗?
她正在发愣时,就发现苏满树的异常,好像是生病了似的。西北军营中,让南巧最恐惧的事情莫过于生病了。她也顾不上害羞和纠结,吓得急忙就朝苏满树靠了过去,焦急地问他:“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苏满树的脸色并不太好,额头上有细细的薄汗,南巧害怕真他生病了,手忙脚乱在他身上乱摸,似乎以为用手就能摸出他哪里不舒服。见他许久都没回答,她急的都快哭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呀?”
苏满树终于动了,他动作极快,一把就握住乱摸的双手,大掌箍住她细小的手腕,紧紧的将她扣住,声音低沉暗哑,略带喘息,“我哪里不舒服,你难道不知道吗?”
南巧看向他,一脸茫然,眼中却带着焦急,显然是真的以为他病了。
苏满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就是个小姑娘,涉世未深,他又跟她坳什么劲呢。
他放开她的手腕,却将她整个人都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