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竟然还是温的,应该是苏满树特意为她准备的。
喝过水之后,南巧的精神头恢复了一些。此刻,窗外的天有些发白,应该是刚到早上,天刚亮,南巧忽然意识到,苏满树竟然在她的床边守了一晚上!
她转头去看苏满树,急忙去看他的手臂,她记得,他那条受伤的手臂,应该是又一次崩裂流血了。
他跳进河里去救她,又将她直接抱了回来,那伤口被冷水泡过,又被扯到了,怎么可能不流血呢?
南巧忍不住开口,嗓音发哑,问:“疼吗?”
苏满树正在放水碗,听到南巧极小声的喊了一句“疼”,立即就冲了过来,把她从上看到下,焦急的问:“哪里疼?告诉我?”
南巧摇了摇头,她没说自己疼,她是想问苏满树疼不疼。
苏满树见她摇头,忍不住担心,哄她说:“南巧,别怕,哪里疼就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我们军营里有军医,你等着,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南巧急忙抓住他的手,摇头,哑着嗓子说:“我不疼,我没事。”
她的嗓子有些伤到了,说话时很沙哑,有些不太清楚。苏满树仔细的辨认了一番,再三跟南巧确定她没事,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