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对着铜镜,捏了一只耳坠,顺着耳洞挂了上。等到挂另一只时,大概由于耳洞太小,几次都没有顺利的挂进去。
南巧无奈,正要换个角度再试一次,苏满树忽然长臂一伸,碰了她耳垂一下,很快又收了回去,道:“好了。”
南巧这才发现,苏满树刚才已经帮她把另一个耳环挂好了。她后知后觉的,小脸烧的通红。刚才苏满树伸手过来时,触碰到了她的耳垂,手指微凉,只轻轻一碰,就离开了。
南巧红着脸,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耳著明月珰,摇摇坠坠,垂在耳垂,格外的显示女儿家的娇羞。苏满树就站在她身后,铜镜里也倒映了他的身影。他正在望着她,满脸笑容,十分高兴。
南巧垂眸,不再去看镜中的人。
把今日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收拾好后,苏满树还特意为南巧空出一张小桌子,带抽屉的那种,把铜镜摆在上面,让她当做梳妆台用。那些胭脂水粉也都一一摆在了抽屉里。
南巧看着他忙活,静静的站在他身后,心中涌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是之前有过的让她感动,让她觉得暖暖的感觉,就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瞬间,给了她一种冲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