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提议废除公主府对驸马的禁令是为了眼前的人,可在政事上处处铁血的傅砚之却在这件事上拗不过弯子。
“韵拾,你果真不依我?”
傅砚之呼吸骤停。
还未等薛云图笑出声来,男子清冽而又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臣认罚。”
薛云图几乎气的想咬他。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化!往日皇兄推行新令也从未见你如此阻扰过!”
傅砚之咬了咬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公主,此事无需再议。”他依旧老老实实的任由薛云图紧紧捏着自己的脸颊,被女子修剪整齐的指甲刺的生疼的皮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叫我什么?”薛云图从未想过,自己竟有因着“公主”二字而暴怒的一天。她提高了声音,终于不再像是方才那么玩闹一般的呵斥。
“臣——”
傅砚之刚一开口便被怒火冲天的公主打断了:“傅砚之,你是我的驸马,就是我的夫君!君?臣?公主?你今日若再敢蹦出这些字眼,这辈子就守着自己的规矩别想再踏进公主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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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时害羞的恶犬》
按着前朝的例,公主大婚前素来是要派试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