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当年的毒也差不多该发作了。
那么那毒酒会是在傅砚之的壶中?
薛云图趁着对方愣神的间隙向着完全看傻了眼的承泽帝眨了眨眼。
承泽帝眼中的疑惑终于变成了担忧,也知道薛云图这番作为定不能喊将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妹妹手中的酒盏,却只摸到了妹妹的袖口。
薛云图的目光已挪向了傅砚之。
感受到公主的目光,傅砚之冷冽的眸子立时柔和了三分,他不待薛云图开口便自斟满了一杯:“臣敬殿下。”
这四个字说的是那么的情意绵长,惊的台下一干同僚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不相信自己素来冷漠的同僚还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的同时,终于相信了那个傲骨铮铮的傅砚之钟情于长公主不可自拔的传闻。
傅砚之完全没考虑旁人如何去想,只是一笑便举杯欲饮,却被薛云图绵软的手掌拦了下来。
薛云图的手正挡在酒杯与薄唇之间,那薄唇完全不像他的主人那样冰冷,反而温暖柔软非常。看着傅砚之瞬间涨红的脸庞,薛云图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对方的唇瓣,然后便在对方因震惊瞠大了一双凤眼时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她到底是舍不得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