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砚之方才风姿震慑住的卫瑜忍不住握拳轻咳了一声:“如今天气寒凉,傅兄还是多披挂一件的好。”
“无妨,烈酒热燥。”傅砚之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抬手稳稳地斟满了两杯酒。他倒酒的姿势极是好看,自带着一股名士风流,完全不像幼时少受调教的模样。
卫瑜愣怔无话,片刻后才在傅砚之的目光下端起酒杯轻嗅了一下,接着由衷赞叹道:“没想到长路漫漫,傅兄竟还能藏着好酒。”
那酒金黄澄澈宛如上好的蜂蜜般,其实不过是傅砚之路上搜集的美酒中最差的一味。
“既是长路漫漫,自然要找些旁的乐趣打消这闲暇时光。”傅砚之放下手边的小小酒坛,嘴角不自觉挂上了丝笑意。他举起白瓷小杯谦让道,“多饮无益,卫兄不要嫌我小气,请。”
卫瑜看着只觉喉头哽住,有种说不明的酸涩氤氲在胸中。许是因着心中不快,他放下酒杯的动作略大了些,竟将杯中残酒溅了出来,星星点点的澄黄酒水沾染了腰间配着的香囊。卫瑜一惊,很是手忙脚乱的擦拭起来,白净的脸庞不知是因着慌张还是酒意染上了些微红晕。
傅砚之看在眼中眸色微沉,便也放下酒盏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帕递给卫瑜,只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