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地从地上起来大步走至傅砚之身边站定,完全顾不得锦衣上的灰尘,在咬牙切齿地瞪了傅砚之一眼后强压下怒气向着薛密道:“太子千岁明鉴,今日果真不是卫瑜没有容人之量,实是他傅砚之欺负到了臣的头上!就算臣身份卑微,但公主的名声绝不许他如此玷污!”
薛密却是蹙眉揣手不声不响。
卫瑜只觉得脸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胀痛着,舌尖点过的地方腥甜泛咸。他嘬了嘬伤处,将带血的唾沫一口啐到傅砚之身前的地面上,脸上全是世家子弟毫不掩饰的傲气:“殿下既舍不得傅砚之,那卫瑜便自去了。”
说罢草草行了一礼,一撩袍角径自出了门。
当卫瑜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月洞门中时傅砚之才微微抬起头来对着太子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
薛密看他难得如此鲜活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随机半弯下腰去凑近傅砚之耳边道:“你好大胆子,孤不过问问你有何主意,竟不等孤点头便自己做主!”
傅砚之的声音清澈而明晰:“臣之心意,真切无欺。”
“好一个真切无欺!”薛密直起身时脸上已满是怒色,他右手握拳掩住咳嗽,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孤这里用不了你这样的直白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