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面子,正正经经半跪于地领了差事,声音高亢宏亮:“奴才遵旨!”
众大臣甫一听到宫室名称之后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但看公主记得避讳也就不好再多劝谏些什么。藩王将成年的儿子住在皇宫中虽然不成规矩,但馥香水榭已在皇宫角落,说是对世子的恩宠也无不可。
只有一直面无表情的闫申嘴唇阖动了一下,不过同样没有多话。
薛云图突然想起,闫申曾有一个侄女被封做辽东王侧妃,只是随着辽东王落番没几年便病逝了。若没记错,前世闫家在皇兄在位时便已败落下来,后来薛安篡位也并没有欺负闫氏一族。
她面上神情不变,只将这千丝万缕联系记在心底。
此时的薛云图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将薛密隔绝在朝臣之外,安排妥当之后她便将这件事暂时置之脑后。在皇兄回宫之前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来安排,实在没有一丝时间可以懈怠。
安至,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便也不要再想起什么歪心思了。以馥香水榭之偏僻,薛安便是想私会朝臣难度要比在宫外的辽东王府中大上许多。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十分地顺利。
大事有了决策之后,其他前朝的琐碎小事自有内阁首辅亲贵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