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脊背。
傅砚之再不敢乱动。
“你……你这些伤,都是怎么弄的?”薛云图的手指不受控制一般在傅砚之的背上犹疑,划过许许多多已然褪色的旧伤,“是表舅、傅大人打的么?”
傅砚之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乍听淡漠的声音中有薛云图立刻就能察觉的恨意:“当然不是老爷——将军军务繁忙,并没有空闲收拾臣。”
在薛云图的记忆中,傅夫人出自名门大家,自然不会出手教训庶子,顶多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罢了。日后傅将军死后傅家衰败及至一门贬为庶人,想来就坏在这个漠不关心上。
这是一个能被仆妇下人欺辱的庶子给本家最好的报复。
薛云图咬了咬下唇,真正对傅砚之有了丝心疼。她手上不停,小心轻柔地擦去汗水污渍:“表哥,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了。”
“承公主贵言。”傅砚之只觉得少女身上果子的甜香似萦绕在鼻端一般,让他的本来冷硬的心都柔软起来。他躲了又躲,被动的姿势与虚弱的身体到底躲不开薛云图的掌控,“臣只望明日能好好表现,才能不负公主所托。”
傅砚之果真将自己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薛云图眼中带着笑意,手下故意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