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维护祖宗家业来的重要。
毕竟有舍才能有得。
不过心念电转间的功夫,薛云图本是微凉的手指已被暖了过来。手下滚烫一片显然是傅砚之发了高烧。他本就重伤失血,若再高烧不退,便是性命无碍也会大耗元气。
一个小小风寒都能要人性命,更何况是这样的伤势?
傅砚之定不能出事!
薛云图方才平复了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想将手抽出来出门唤人,却发现不知何时竟被攥的死紧。因顾虑着伤者,挣脱不开的薛云图怕让傅砚之伤上加伤,只得重新坐了回来。
当她准备开口唤人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床上人的喃喃。
“娘……别走……恭祝……别……”傅砚之烧的满脸通红,俊秀的五官都因伤痛皱在了一起,一直循环往复的含混念着这几个字。
想这傅砚之本就受伤发着热,不知是烧的糊涂了还是入了梦魇,竟在梦话中念起了忘母。
只是不知为什么,听着傅砚之含糊不清的梦话的薛云图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恭祝?薛云图皱眉看着烧的糊涂了的人,暂且将心中的疑惑全都丢在了一旁。
“傅砚之?傅砚之,你醒醒?”薛云图俯下身拍了拍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