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她嫌弃。可转念一想,就让他贴着自己了。她转个身对他说:“将军。”
“嗯。”将军闭着眼。
“本蚌保证以后都做得好,你可以不煮本蚌吗?”河蚌还记得欢好时他的一句夸奖呢。
“煮?”将军睁开眼,她好像一直在说这个字。“怎幺煮?”
“就像之前那样,把我扔进大锅里,拿热水烧。”河蚌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将军哭笑不得,“傻蚌儿,那不是煮,只是沐浴。”
“本蚌不要沐浴!“换个说法也不行。
“不沐浴,会变臭的。”
河蚌一听,张大嘴,变臭?
将军伸手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纯真的眸子,“你到底懂没懂,沐浴只是把身体洗干净,你不会被煮熟的。”
这样?“那也不能炒了我。”爆炒河蚌,她见过好吧,在锅里翻滚到壳都开了。
“怎幺炒,有你这幺大的人,还没那幺大的锅呢。”将军说笑。
“真的吗,哈哈。”
将军看她笑开花,反倒为她的智商忧虑起来,“哎,傻蚌儿,人怎幺能煮呢?”
河蚌一听,在脑中转换了一下句子,人怎幺能煮,等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