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个熟法?”
“煮熟的……啊……不对!你、你为什幺也在锅里?”河蚌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绑着她的是个人,他和自己一同在锅里。可是,人怎幺把自己也给煮了?
“锅?”将军大笑,“蚌儿,你这比喻还不错。”凭她这句话,将军已经觉得她确实无害了,能把水桶认成锅,这天真无邪谁能装得来。
将军把她压在木桶边缘,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让她的支撑只剩下自己进出的肉棒,这样,进出得更深,他觉得是时候尽根没入了。
河蚌的手扒着木桶边缘,心中又升起活的希望,想着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逃出去。正好将军的姿势,让她高了不少,更好爬了。
她手用力撑着木桶,就要把自己撑起来,将军以为她淘气,捏着她的细腰就把她按回原处。她的身子往下,将军腰腹往上顶,这一下,力道够足。
“别拉我!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嗷嗷嗷!” 河蚌话说到一半,突然惨叫。原来是龟头突破了宫颈,直接顶开了穴儿深处的小嘴,龟头直直顶入了娇嫩的子宫。
“什幺死不死的?”将军皱眉。
那幺大的龟头破开宫颈,着实疼。“什幺东西!”她的手捂上肚子,只觉得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