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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两人即将分离半个月,萧岳对上宫元青的渴求,没有纠结两下就举起白旗,不但没有抗拒,还主动伸手帮忙!
爽过以后,萧岳就情难自禁地开始陷入自我厌恶之中,他们这关系进展也太快了吧?还是说自己捍卫主权的决心不够坚定,以至于轻易被被推倒了……
推倒了!
倒了!
了!
似乎想起早晨时的各种细节,萧岳浑身都火热起来,心跳更是砰砰砰乱跳个不停,怎么平复都不起作用。
啊啊啊啊!实在是被宫元青伺候得很舒服啊啊啊!
埋进宫元青肩膀上的小人儿时而勾唇幸福一笑,时而抿唇憋笑,时而蹙眉嘟唇,表情百变,面容扭曲。整一个智障儿童!
也幸亏他把头颅埋进宫元青的肩窝处,否则那纠结复杂的表情不堪入目。
宫家大院离英特皇家学院并不算远,以宫元青的脚程没两下便能到,他偏偏慢慢悠悠地抱着萧岳走,如逛闲庭雅苑,也幸亏他还知道要隐身才不至于被围观。
一路上,宫元青时不时在萧岳耳旁叮嘱几句,诸如要记得想他,饿了少吃饭多吃药这类没营养的话。萧岳全都没羞没躁地答应下来,末了还暗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