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元青相处不久,却知道这人做事只随心情,何时这般柔情蜜意地伺候过谁?被整个帝都成无数人狂热追捕过的萧岳,现在不管看谁都觉得他们浑身充满阴谋和企图。
毛团不动如山地被宫元青抱在怀里,一副等待被宰割的倔强表情,默默与宫元青对视着。
宫元青像是感受不到它的敌意一般,手掌轻轻按揉毛团的小脑袋,像对待宠物一般,轻声问:“不喜欢吃吗?我特地给你准备的。”
毛团不爽地拍开对方蹂躏自己头颅的手掌,“嗷嗷嗷嗷!”不要碰我!
萧岳满脑问号。
为什么是嗷嗷?他以为自己能口吐人言?全帝都都以为他会口吐人言啊喂!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萧岳摇头,“嗷嗷嗷。”我不能说人话啊喂!
宫元青温柔似水道:“休息一下就好了,待会儿给你吃药,很快就能好起来。乖哦~”
萧岳:“闹闹闹!”no!老子不是萌宠!还有,求你说话语气正常一点,没看到我尾巴被你吓到炸了吗?
宫元青最后苦恼道:“你一直嗷嗷乱叫什么?不是能口吐人言吗……”
萧岳:“……”我也以为自己可以,全世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