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必被抢劫反而能从他们身上得来钱财。
就像宫元青,只要开心,可以去救想救的人,放走想要放走的人。心念一转,又回头将放走的人一网打尽。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就算是恶劣的坏心的,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萧岳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的命运就该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别人让你生你就生,别人让你死你就死。
在这一夜,萧岳想通了一些事情,也给了自己奋斗的方向。他紧紧攥住的拳头渐渐放松下来,接下来便进入到梦乡之中,总算沉沉睡去。
萧岳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柔和的阳光从镂空的雕花窗柩中射入,洒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只剩斑斑点点的光迹。他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而后用手挡住射到自己眼睛的些许阳光。
萧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了看不远处被拉起来的帘帐,被褥叠放整齐摆在床尾,床单平整,像是被熨过一般。
萧岳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睡得像腌菜一样的床铺,顿时察觉自己的睡相肯定让人不敢恭维,希望宫大老板别看见才好,看见了也别记在心上。
努力整理床被,可萧岳怎么弄都没有宫元青弄得整洁。拍了拍自己那一坨烂泥般的被子,萧岳泄气地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