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抢了,他又不能直接变成毛团和对方打,最保守的做法就是留着自己用,而且还要尽快用。谁知道这药草是不是和雪山灵草一样,天气一热就坏掉?
见那队员与几人讨论后,便将药草和雪山灵草放到了一起,箫岳摸了摸包袱里剩余的两株药草,心痛地又淘出一株递给胡侯,道:“既然你们收灵草,这就抵剩余的路费吧。”
胡侯毫不客气地接过药草,盯着箫岳的包袱问道:“还有吗?”
包袱里留着的那株药草是给自己补充灵力用的,箫岳并不打算交出去。他的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道:“没有了,里面都是我的衣服和一些书籍。”
胡侯拿着药草又回到之前那名队员身侧,几人像商量着什么。
箫岳紧了紧抓住包袱的手,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一番相处他相信胡侯的为人,但其他队员他可不敢保证。他像是漫不经心地玩弄自己指甲,事实上却是警觉地观察周围,见势不妙就打算逃跑。
只有胡侯向自己走回来时,箫岳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懈下来。
胡侯将手中五个金币压在箫岳的包袱上,道:“我们是生意人,不占你便宜,那药草的进货价是8金币,加上你给的7金币,你一共给了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