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严学诚不是固执己见之人。
王家和一脸坦然,“我当时就觉得那人是个骗子,后来当那老者拿出铭帖我这才将信将疑的考虑他话中的真伪,那时我想念家人急着回家所以就先答应了那个老者回乡见过家人后就来兖州府学找他!”
严学诚奇道,“既然你拿了铭帖应该就能确认庄夫子的身份了,为什么还会有疑惑?”
王家和满脸无奈之色,“严大哥,你也知道我是来自乡下,而且我只在我们镇上的书院进学两个月,以前我连铭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能判断铭帖的真伪?后来我回去后想着既然答应了那个老者要去兖州府学找他,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失信于人,再加上我私下里想着自己又不是个什么重要人物,只是一个乡下小子而已,也没有什么值得人来骗的,所以就来兖州府一试,也就是在来兖州府的路上碰见了瑜年。”
王家和真诚的看着严学诚道,“我和瑜年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了朋友,路途漫漫我们时常在一起闲聊,他问及我来兖州府有什么打算,当时我并不能肯定当初的那个老者就是兖州府学的夫子,再者说即使确定了他的身份难保中途发生什么意外乃至我无法拜入他的门下,这些不确定之事你让我如何坦言?我只能含糊说道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