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和沈默聊一聊兖州府的情况,至于上次有意引导沈默说话而打听到的关于府学的消息,让王家和觉得沈默所说的那个教出一状元一探花的人可能就是当初说要收他为徒的庄夫子,但这个消息得想办法进一步确定他才能安心。
经过了约一个半月的时间王家和终于到了兖州府,虽说他并不晕船但这么长时间都呆在船上也让人够呛,刚踩到地面的时候他总觉得脚下还在晃动,静静地伫立了片刻才感受到这片厚实的土地。
沈默拍了拍王家和的肩膀,以一种感同身受的口吻说道,“家和,看你这个样子是第一次坐船吧?我以前也和你差不多,不过后来坐久了也就习惯了!”
王家和在现代的时候坐的都是邮轮,平稳性和舒适度就不是古代的船能比的,再加上这具身体确实没有坐过船,有些不适也是正常。
“在船上呆久了总感觉不知身在何处,陡然一下船还真有点缓不过神来,还是在家里呆着舒服啊!”
沈默一脸赞同的说道,“船上哪能和家里相比?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就跟我一起去表哥家稍作歇息再想其他?正好我介绍表哥和你认识,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们肯定能成为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