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下楼拿个快递。”
周笙笙支支吾吾答应了。
他转身拿起鞋柜上的钱夹,出门去了。
十分钟后,当陆嘉川又一次回到家里时,餐桌上的面已经成了一团面糊,椅子上的那抹红色不见了,而周笙笙还在厕所“便秘”中。
他拎着只塑料袋,走到厕所门口:“你到底是憋了多少排泄物,全堆在我家来释放了?”
周笙笙在这十分钟里一直急得团团转,趁他走了,赶紧去把椅子上的痕迹清理干净,然后又跑回厕所,咬牙扯了一大把卫生纸,折得整整齐齐代替缺乏的姨妈巾。可外裤上的痕迹遮不住,她只能脱下来在水池里洗干净,然后拧干,就这么湿漉漉又穿上了。
于是她若无其事打开门时,对上陆嘉川的眼:“好了好了,这不是出来了吗?”
“……”陆嘉川的视线定格在她那条湿漉漉淌着水的粉色短裤上。
她特别镇定地解释说:“刚才一不留神碰到花洒开关了,裤子都给我淋湿了。”
“……”
陆嘉川看看她,又看看那条裤子,没说什么,只把手里的塑料袋轻飘飘地搁在洗漱台上,扭头走时还顺手带上了门。
周笙笙一愣,赶紧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