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男人松什么都不能松裤腰带,你可以有很多次爱情,但不能做发情的公狗。”
陆嘉川:“……你爸爸也挺有意思的。”
到音乐最□□,女主角以最可怕的面目冒出来报仇时,男主角鲜血四溅,那些可疑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电影院里有不少女生发出了尖叫声。
陆嘉川侧头看了看周笙笙,她正一颗一颗把爆米花往嘴里扔,吃得津津有味。
“你不怕吗?”他轻声问她。
那个吃爆米花的女人回头望着他,眼里是一片坦荡荡的笑意:“有什么好怕的?都是假的,妆一卸,还是演员的本来面目。不管化了多可怕的妆,都擦得掉,洗得干净。”
他仍然觉得这不是女人该有的反应。
可下一刻,周笙笙又扔了一颗爆米花在嘴里,语气轻快地说:“你是不知道,真正可怕的是不管你怎么洗,怎么擦,都回不到本来面目。”
他把视线移回大屏幕,只简短地说了两个字:“有病。”
一片漆黑的电影院里,只有大屏幕发着微光,影片演得热闹,音乐声说话声尖叫声应有尽有。可周笙笙只是盯着屏幕,心下前所未有的寂寥。
她宁愿看上去狼狈又丑陋,只要卸了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