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是怕唯一的儿子有个意外吧。”邱贵走了杳无音信,邱安再有个闪失,给二人养老的人都没有,邱铁想到这点才自己去的吧。
“艳儿。”沈聪郑重的唤了声。
邱艳抬起头,“怎么了?”
烛光下,她脸色柔和,见沈聪不说话,她又低头缝制着手里的衣衫,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明日我要去服徭役。”沈聪按住她的手,一字一字顿道。
邱艳以为自己听岔了,他们这样子的人家哪用服徭役,沈聪莫不是昏了头?
沈聪见她怔怔的不说话,轻声道,“明日我随他们一起走。”
“你去做什么,家里不是不用服徭役吗?”邱艳蹙了蹙眉,看着沈聪眼神,她知道沈聪没有骗她,他明日真的要走,“为什么?”
沈聪抿了抿唇,见她泪流满面,忽然说不出话来,骆驼做大,不会放过他身边的人,他不怕死,但是不能拖累她们,这次服徭役的监工是骆驼,他势必要和骆驼做个了结。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过了年就把刀疤他们叫过来修屋顶,你都想好了是不是?”邱艳语声哽咽,说着说着泪流满面,原来,他瞒着自己的是这件事。
沈聪不住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