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搁筷下了桌。
邱艳顺着走廊来回走,家里事情少,平日无事可做,沈芸诺说走动有助于生产,她觉得也是,村子里怀孕干活的人多,生产时候受大罪的多是怀孕好吃懒做之人,沈芸诺婆家二嫂刘花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听说生孩子那会去了半条命,惊心动魄,她心里害怕,沈芸诺不会害她,听沈芸诺的话没错。
堂屋里声音突然大了,邱艳站在门口,听他们说的好像是赌场的事情,顺意赌场如今算是安生下来,不怕再起什么幺蛾子,她在家也不必担心有仇人上门,整日提心吊胆的。
裴征饭量小,沈聪劝着给他添了碗饭,锅里做了饭以及一大锅面条,人多,大家有吃有说,裴征难得没有拒绝,刀疤看裴征身量高,有心让裴征去赌场帮忙,为赌场办事名声不好,可挣的银钱多,外人不清楚,他们常年在赌场是明白的,尤其,在赌场待久了,不想回家种地和村里一群长舌妇打交道,整日叽叽歪歪没完没了。
趁裴征去灶房添饭,刀疤向沈聪说了自己的意思,“今年场子里的活儿兄弟们撑着,咬咬牙就过年了,明年却是不成,我看他挺好的,有你照着,场子里的人不敢给他脸色看,不如让他来赌场做工?”
“裴征在兴水村,那边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