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落座后,望向严氏,“大伯母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严氏不着急回答,将话递给何氏,“让你三伯母说吧,她心里害怕,提心吊胆睡不着好几日了,我陪着她过来的。”
肖氏嗤鼻,暗道睡不着活该,贪那些银钱的时候可心安理得,眼下知道怕了。
何氏抽了抽嘴角,嘴角僵硬道,“还不是为着你荣堂哥的事儿,他不想在赌场做了,又怕和长胜一个下场,来让聪子帮忙想想法子。”邱荣为赌场办事儿,打邱长胜的那些人他不认识,他也没放在心上,后来他发现情况不对,问在赌场做工好几年的人才明白,拿了赌场的钱,便一辈子是赌场的人,除非身子残了,否则,一辈子都要为赌场卖命,打邱长胜的是温老爷手底下的人,平时赌场谁不懂规矩,就交给他们调,教,手段残暴,他从不敢多问,想到邱长胜此时的下场就是有朝一日他的下场,他心里害怕了,他不想像邱勤,伤了腿脚,一辈子不能干重活,也不想像长胜,整日心惊胆战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他不想在赌场做了,继续下去,命都没了。
再多的钱又如何,得有这个命花才行。
“堂妹,妹夫手段通天,你让他帮我走动一番,我感激不尽。”邱荣一番话是真心实意的,见识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