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悻悻道,“我想着她和卫洪的关系,保不准知晓些秘密,谁知,都是些没用的。”
念及此,邱艳心里失落。
“往后不用问她打听,她说什么,皆别理会。”沈聪淡淡道。
“好。”
之后几天,刀疤又来了,邱艳开的门,见他神色凝重,以为赌场出了事儿,眉头紧锁,这几日,她帮着沈聪晒院子里的木材,下午和沈聪去河边洗衣服去,日子过得充实,她想,待她肚子有了动静,沈聪或许就能完全歇了心思,沈聪待沈芸诺好,对待她们自己的孩子,只会有增无减。
刀疤时不时过来找沈聪,邱艳提着心不上不下,怕沈聪突然提出回赌场,家里又只剩下她和沈芸诺。
“嫂子,聪子在吗?”刀疤站在门口,语气肃穆。
邱艳指了指屋子,“在的,进来吧。”她想问刀疤出了何事,却也知道刀疤不会与她说实话,不让刀疤来,她更是做不了主。
刀疤进屋和沈聪说话,她便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望着院子里晒的木材发呆,算着日子,最多夏末,木材就能用了,往后家里有了收入,挣了钱买两亩田,日子会越来越好。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没发现沈聪和刀疤出来,沈聪叫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