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确定她无事后,替她掖好被子,翻身重新躺好,手搂着她腰身,渐渐阖上了眼。
邱艳睡得沉,睁开眼,屋子里没人了,喉咙不舒服,她扯了扯,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昨晚的事儿隐隐记不清楚了,不过好像有人一直在床前看着她,以为昨晚沈聪碰了她,穿好衣衫,又觉得不对劲,除了有些累,并无其他,推开窗户,风冷得她哆嗦了下,探出身子,灶房空无一人,她扯着嗓子喊了声。
不说话不要紧,开口,只觉得声音都变了,沙哑得不像她自己。
另一头,沈芸诺走了出来,“嫂子醒了,早饭在灶房温着,我给你打水先洗漱。”从屋里出来,沈芸诺到窗边关了窗户,提醒道,“嫂子,您感冒了,别吹风才是,在屋里等着,我这就端水去。”
清晨,沈聪起床,沈芸诺才知半夜邱艳发烧了,她心里过意不去,皆是昨天的事情闹的,因而,让沈聪去山里再找找有没有草药,挖些回来,给邱艳熬药,她则守在堂屋里,不敢离开半步。
听着这话,邱艳懵懵懂懂,想起昨晚,难不成照顾她的是沈聪,细细闻,屋子里确实充斥着淡淡的草药味儿,味道不好闻,她却深深吸了两口气,心中抑郁一扫而空,语气明快,“阿诺,昨晚你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