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到不少对付人的法子,应付珠花绰绰有余。
果然,珠花听了这话,气急败坏道,“你家相公不懂礼数轻薄于我,他竟然反过来咬我一口,当初你说亲那会,也不是你爹打的什么主意,偏生要把你嫁给这样子一个恶汉……”
邱艳心里,沈聪性子冷,待人接物极为张狂,凡事不放在眼里,然而,对自家人却是极好的,由不得别人说他,邱艳反唇相讥道,“我爹图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比起我家相公,卫家才是豺狼之地吧,瞧瞧卫家做的事儿,连同村的人都不放过,我二堂哥可是吃了不小的亏呢,说起卫家,村里人谁不知出了名的恶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是,莫要坏了心才好……”
珠花气急,双手锤门,声音也拔高不少,“邱艳,你什么意思,卫家哪儿得罪你了,要你往卫家泼脏水,你不怕闪了舌头吗?”
邱艳冷笑,学着珠花的神色,矫揉造作道,“哎哟,常听说恶人先告状,上回我相公的事儿我不欲追究,可眼下,明明你先说我相公的不是,我才举一反三为我家相公说两句话,怎么你就暴跳如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一点不假呢。”
说来也奇怪,她们没念过书,但是骂人时,文绉绉的话却知道不少,可能自小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