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劲儿大,疼了就说,忍着哭算什么事儿,我叫阿诺来……”
沈聪心下烦躁,他最是见不得人哭,扔了手里的巾子欲起身,腿被她用脚压住,顿时,他目光一凛,眼神冷了下来。
“我,我不是疼的,就是,就是想我娘了。”她想起他爹给她娘剪脚趾的情形了,说完,竟大声哭了起来,沈聪没和她呛声,重新坐下,木盆里的水已成暗红,他就着把简单的清洗番,又打水替她把脚掌脚背全部洗了,最后再给她上药。
药膏是镇上医馆的大夫开的,药效好,却疼得邱艳不停甩脚,她控制不住,太疼了。
“忍着,之后就没了,这两天别穿鞋子,好了再说。”上完药,沈聪收拾好屋子,让沈芸诺进屋陪邱艳说话,这才去灶房看几人弄出来的饭菜,待吃过饭再睡下,已是半夜了。
沈聪和刀疤他们抬了桌子去外边院子,黑灯瞎火,彼此看不见,刀疤问沈聪接下来怎么办。
“打听清楚今日谁来了,我下回不想再听到他们的消息,顺风赌场那边,木老爷的意思不得不听。”沈聪手搭在桌上,黑暗中,几人瞧不见他得神情,也能想象他的愤怒,今日如果不是邱艳机警拉着沈芸诺躲去山里,后果不堪设想。
之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