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抬脚,一人屁股上一脚,哑声道,“给老子让开,信不信我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
几人不明所以,起身,规规矩矩站在其他地儿,下一刻,却看刀疤放下柴火,自己在那儿躺了下来,闭着眼,准备的睡觉的模样,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叫苦不迭,然而没法,只得站其他地方去。
堂屋里,邱艳低着头,大拇指血肉模糊,紧紧贴着鞋子,稍微一动,便痛得她苦不堪言,偏生,沈聪脸色不好,桌上的碗也被摔了出去,她忍着泪,上前抓沈聪的手,“以后我不说了,你,在外边小心些。”
或许,是她想得太过简单了,沈聪这人,已经在赌场多年,哪会因着她一句话就放弃赌场那边的事儿,老实本分待在村里过日子,她心里只是怕,怕有天,他在外边出了事儿,她和沈芸诺连个传信的人都没有。
“艳儿,你若不想做寡妇,我让你回邱家,邱叔疼你,会再给你说门亲事的。”沈聪没有发火,语气沉静如水,甚至,眉眼舒展开,漾着浅浅笑意,然而,听在邱艳耳朵里,却比鲜血淋漓的脚还让她痛,使劲的摇摇头,伸手抱着他,泪眼婆娑,“我不走,往后我不说了,你别让我回邱家。”
看她脚又开始流血了,沈聪拉开她,蹙了蹙眉,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