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受,好在,沈聪性子好,家里没有公婆,阿诺也是好说话的性子,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下午,邱老爹记着刀疤和他说的,去了二房,邱铁和邱安去镇上缴税了,肖氏和两个儿媳在家,见着他,肖氏鼻孔冷哼了声,不欲理会,喊道,“老大媳妇,灶房柴没了,还不快趁着最近没事儿做,去山里砍柴,自己不勤快,下回出门求人都没人肯帮忙,人啊,只有靠自己才靠得住……”
邱老爹知道何氏又在指桑骂槐,置若罔闻道,“二嫂,阿贵呢?”
肖氏站在门口,心底警钟大作,斜睇道,“你找阿贵做什么?”肖氏可没忘记,沈聪带人来家里要钱的事儿,害得她丢尽了脸面,李氏如今都还拿这件事儿打趣她,她都一一记着,有朝一日,定会好好好好还回去。
见她对自己充满敌意,邱老爹顿了顿,如实道,“阿贵那性子也该改改了,怎么还去赌场那种地儿?上次吃的教训不够还是怎样,二嫂,你说说阿贵,年纪轻轻,别沾那些乱七八糟的。”村里人也有人堵,大多在过节,聚集在一块,堵手里的花生,糖,哪有堵钱的?
听着这话,肖氏提着裤脚奔了过来,眼底充斥浓浓怒意,“你说什么赌场,我家阿贵改过自新,什么时候又去赌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