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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干活,田野最是热闹,这头的说话声能传到那头,今日去安安静静的,众人低头干活,多是沉默,即使说话,也都压着嗓音,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仿若会惊动身边的洪水猛兽似的。
沈聪没干过农活,邱老爹让他站在边上,自己弯着腰,均匀的撒着,沈聪会意,抓了稻种,站在田的另一头,撩起袍子一拧塞进自己的腰带,蹲下身,一小点一小点,有模有样的撒起来。
太阳翻过山头,薄雾中,远处的山清晰可见,树木葱茏蓊郁,随风摇曳,愈显青翠,广阔的田野里,三三两两的庄稼汉子弯着腰,耕耘劳作,汗滑过脸颊,带着庄稼人一年的期盼融入水间……
邱老爹担心沈聪做得不对,特意起身瞅了眼,见他稻种均匀,不疏不密,心里啧啧称奇的同时有沾沾自喜,不愧是他的女婿,抬脚离开间,瞥见田埂上站着一人,略有眼熟,问沈聪,“聪子,瞧瞧是不是你认识的?”
那人站在远处,邱老爹看不真切,只身形瞧着像极了那个脸有刀疤的汉子,这会儿,正伸着脖子,来回踱步,好似很着急的模样。
闻言,沈聪直起身子,面色微惊,将手里的稻种递给邱老爹,手有汗,掌心黏了些稻种,他不紧不慢的搓下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