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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孙玉柱编竹具,经常去县城卖,多少也有点零花钱,桑红芹更是不得了,跟妇女主任搞在一起做裁缝,那钱还不是滚滚的往指缝来?老孙家日子可红火着呢,壮劳力是好,可谁家不得拉扯几个孩子,一张张嘴开口就得吃饭,老孙家更省心。
赵婶子不死心,又说道:“你们少吃一点,先借借我,我指定还,我借的也不多,家里来亲戚实在没办法,总不能让人饿肚子?”
这话说的就太夸张了,队里的粮食一发就是一年,还不照城里是一个月一个月的供应,会出现断顿的情形,说白了赵婶子就是想占便宜,为了自己的面子强撑着,吃不了好的能吃普通的吧?馍馍窝头也能吃饱饭,非得吃菜吃肉?真是笑话。
这种占便宜的人就不能给她开先例,不然一次两次总来烦你,白灵的话没太客气:“婶子,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感情我们全家人饿着不吃,从牙缝里给你们赵家人留着?我活了小二十年,也没人给我讲过这样的道理,人吧,得要识趣得要脸得懂事儿。”
白灵最后一句话说的狠,赵婶子怒从中来,跳脚道:“你这姑娘家家的跟谁学的这么恶毒,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她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声:“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