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一句一句的问责而慢慢沉到谷底,他自以为掌控一切,他觉得只要登上西夏王的位置,他就能掌控西夏的势力,又和西域西羌族交好,必会比三弟项琮侄子项墨做的更好。
可是听着父亲冷酷不屑的问责,他却觉得自己仿如做了一个天大的梦,一个做了几十年天大的梦。
他被押跪在地上,心里满腹痛苦和酸苦,半晌才沙哑着声音低喃道:“父王,您说我没有本事做西夏王,可是您给过我机会吗?教导过我吗?从我记事起,您的态度就是告诉我,我是不一样的,我没有资格继承王府的一草一木,我甚至不能代表西夏王府堂堂正正的做西夏王府的二王子!我的儿子甚至连王府孙辈的排序都算不了!”
老西夏王看着他,疲惫道,声音冰凉而冷漠:“你不服吗?这就是你的命,你不仅是我的儿子,也同样是你的生母西域小国公主的儿子,就得承担你自己的命运。这天下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只享受权利而不用尽自己的义务,你的生母她是西域公主,她嫁给我,不过是为了她的亡国,她的父兄,为了尽她西域公主的义务。”
“你不要怨任何人,你该怨你自己妄想得到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也不是你能力所能掌控的东西。”
老西夏王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