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医师。
沈医师给姬老夫人细细把了脉,又扒了眼睛看了眼睑,叹口气,道:“老夫人本无大碍,只是忧思过重,才把自己熬成这个样子。我给她开个药,每日煎服了,去去心火,减减忧思,应无姓名之忧。只是怕是将来行动略有不便,还要府上的大夫日日给他行针灸之法了。”
姬王妃听说无性命之忧好歹松了口气,却把眼睛投向了自己大哥姬咏,不是说母亲不行了吗?这是专门来吓她,要挟她的?
姬王妃和自己母亲感情很深,可也是个独断专行最恨人摆弄她的人,此时听说母亲原来没有所说的那么严重,那平日的疑心和控制欲又上来了。她痛恨死了这种被人威逼的感觉。
姬咏被自己妹妹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还待解释一番,一旁的沈医师就又道,“只是府上这些琐事烦扰之事,还是少点在老人家面前提起才好,小辈孝顺之时,也不要整日啼啼哭哭的,好好的人也给哭坏了。”
这话说的姬家众人又是一阵难堪,那表示孝顺悲痛的眼泪都不知是收也不收。
项墨见状,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讽刺,道:“既如此,舅舅,舅母,母妃,我看我们不如在外间说话吧,也好再细细问了沈医师,让他开下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