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第一日她还可以解释是羞涩,可后来无论她如何明里暗里的诱惑,项砚却只无动于衷。
到得第三日晚,闵幼姝终于忍不住,钻进项砚的被窝,贴了他的身子,欲以求-欢,却被项砚一把推开的时候,闵幼姝就哭道:“夫君,您,您是不喜欢妾身吗?”
项砚除了脸上僵硬,身体也是一片僵硬,他咬了牙,终于一脸憋屈和痛苦的道:“不,不是,我很喜欢你,可是幼姝,对不起,我,我幼时落马,伤了根子,有不足之症,并不能行夫妻之事,所以你看我也是一个通房丫头也没有。”
闵幼姝当即就跟被雷劈了般,然后半天才问道:“那,那新婚之夜?”
项砚道:“我让怡红用了别的法子破了你的身子。”
“怡,怡红?”闵幼姝一脸呆滞的问?
项砚道:“嗯,幼姝,我知道这样很对你不起,其实,其实怡红虽是女儿身,但自幼受过训练,会许多的秘法,她,她可以服侍你,我们以后还是分房睡吧。”
项砚此话一出,闵幼姝更是被劈得里外俱焦,连他出去了隔壁耳房睡都忘记阻止,也或是阻止了干嘛用?
项砚离开,果就吩咐了怡红过来服侍她。闵幼姝看着怡红,简直觉得这世界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