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翠色,也不知是那翠色更引人注目,还是那莹白玉指更令人神往,但茶香萦绕,让人只觉心怡宁静。
悦阳公主叹息道:“十几年了,自我到这北辽,再不曾饮此好茶。也只有我大齐的贵女才能泡出如此色香味的好茶。”
梅菀思笑道:“公主喜欢,阿思便常常过来陪公主喝茶。”
阿思,是她给自己取的小名,倒是远离故土,再无机会踏足,唯有记忆可思聊以慰藉,故取名阿思。
悦阳公主摇摇头,面有怅惘,道:“阿思,原本我不过是一日捱过一日,也亏有你,我才算是重新活过来。”
梅菀思面有哀容,但转瞬就抿了抿唇,笑道:“我们不过是互相慰藉罢了,自己不好好活着,还能指望谁能怜惜不成。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强撑着,想让那些贱人也尝尝摆弄我的痛苦。”大齐的那些人她是再也够不着了,但元真,札木,朵儿,这些贱人,她在一日就要让他们痛苦一日。
悦阳公主拍拍梅菀思的手,她们在这北辽,举目无亲,的确是互相慰藉,也互相利用,但总好过一个人。
悦阳公主看梅菀思伤感,就笑道:“朵儿也是可怜,这孩子,我明明让她不要把此事说出去,她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如今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