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墨的乳母解嬷嬷对这位皇贵郡主的脾性也是非常好奇,最主要是她还想着自己女儿连雪依能成为项墨的侍妾,将来还要在她手下生活,了解了她的脾性也好拿捏。
当然,她心里最希望的自然是这位皇贵郡主是个脾气差没脑子却好哄的,这样容易得罪所有人,却能被哄了给女儿扫路,若是太软和了,谁都来拿捏,分到她女儿这里岂不是所剩无几?
可惜郑嬷嬷和解嬷嬷前日过来,只在昨日早上隔着帷幔隐隐绰绰见了姜璃一次,连话都没说上一句,请了安,这位皇贵郡主的侍女便让她们退下了。
郑嬷嬷还稳得住,暂不对此做判断。
解嬷嬷心里就已经很瞧不上这做派,觉得这位皇贵郡主也太托大了,毕竟以她们的地位在西夏王府,就是各房主子,各西夏世家的夫人小姐们见了哪个不给三分面子,客客气气的?这位皇贵郡主怕是年幼无知,在京都尊贵惯了,不知这西夏王府的深浅,只一位的骄矜,将来恐怕有她受的。难怪二公子也不喜欢她,把她扔在京都,让她自己跑过来。
项墨的行踪向来是军事机密,王府的人一般都不会知道,所以项墨是在京都过年然后接了姜璃回来的事他们还不知情。
第二日一早,项墨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