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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佳问：“张经理，你现在是在主建筑工地做事？”
对于林佳佳能认出自己，张全倒也没多意外，听言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自嘲哼声，“别叫我张经理，我现在只是一名做苦力的工人而已，再担不起这个名号。”
“......”
张全话虽不好听，但很明显没什么恶意。
林佳佳问：“张先生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张全想了下，问道：“你好像跟个主建筑那边一个姓狄的工程师相识？关系还不错？”
姓狄的，林佳佳问：“狄刚么？我跟他以前是认识，但不算太熟。他怎么了？”
张全道：“事情我也不敢肯定，我是早些天半夜起床听两名比较年轻的工人悄声议论，狄工找他们做的事情风险会不会太高了，否则怎么会出那么大价钱；另个工人说什么饿死胆小撑死胆大，只是半夜偷偷在几个点埋点东西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没那么严重。
当时距离有点远，我又睡得迷糊，没太在意这些事。不过接连几天，我总发现那两名工人半夜溜出去，白天做事又什么劲头，工队长骂他们，他们私底下还挺不服气，说是过些日子就不呆在这鬼地方，去过他们的日子，谁爱伺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