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邢老太太的长孙,齐景德的大儿子齐慕凌。
这其他跪在灵堂里面的都是齐家慕字一辈,说起来这都是齐慕阳的堂兄堂弟。但是很显然,他们根本就没有把齐慕阳看做齐家人,尤其是看做他们二叔齐景辉的儿子。
齐慕晟当面对齐慕阳说这些难听的话,自然是因为他也知道若是有齐慕阳这个野种,武阳侯府的爵位就轮不到他们西府,自然也就不会落到他们父亲头上。
如果这样,那么他们依旧只是西府,只是庶出的二房。
“大哥,四弟说的是!若是外面什么野种也都能做二叔的儿子,这齐家的血脉被混淆可怎么说?”说这话并不是齐慕晟,而是另一名披麻戴孝的少年,神色桀骜,一副正义,理直气壮的神情。
齐慕凌嘴角一勾,看了一眼灵柩,又望了一眼齐慕阳,刚准备说什么,却是听见齐慕阳清冷的声音。
“还望各位不要在这争执,惊扰了父亲亡魂。”
齐慕阳这突然一开口,俨然一副齐景辉儿子的态度,虽没有对齐慕凌等人呵斥,但话里明晃晃的指责却让齐慕凌等人面色一僵,很是难看。
齐慕晟闻言,羞恼不已,脸色发烫,狠狠地瞪着齐慕阳,厉声说道:“你这个野种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