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重新拉回了怀里。
怀念被他按在胸口,耳边传来他一下一下沉稳规律的心跳声。
一片寂静中,格外有力,也格外令她安心。
她轻声说:“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
席子钺的手掌在她发间穿梭,低声道,“有你陪着,好很多了。”
“我知道他可能撑不过春节,所以想让老人家尽量开心点。”席子钺解释道,“如果是往年,你不愿意过去,我一定留下来陪你。”
她一个人,他也很心疼,但他想的是两人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而他父亲时日无多了。
“我没有非要你陪我,要不是你……”怀念快要说出口的话停住了,他现在正是难过的时候,她不想再说这些了。
“是,我的错。”席子钺说,“都是我的错。”
他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辩解,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借口。
那一晚,她是迷醉的,他很清醒,他被妒火烧昏头脑,被欲望主宰,既疯狂冲动,又没有做保护措施,对她造成巨大的伤害。
怀念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偷偷把孩子带走?”
席子钺叹了一口气,“我怕你难过,当时手术情况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