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的那间窗户靠北,常年阴冷,只作为备用客房。
房门外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起居室,向外伸出一个阳台。
卫生间在楼梯口拐角,唐果熟门熟路从客房外经过。
房门打开,室内灯光倾泻而出,照亮昏暗的起居室。
莫愁予立在门内,唐果穿着白色的纯棉睡衣,无知无觉走过去。
或者可以说,其实有感知,只是大脑重启慢,暂无反应。
她行尸走肉地解决完生理问题,洗手,擦干,关灯,再行尸走肉地往回走。
困死了。
再次路过客房,双眼迷蒙着,瞄了眼抱臂倚靠门框的人。
声音有气无力:“咦,你还没睡啊。”
说完,不感兴趣地扭转头,一心只想回自己房间。
静立在门边的人,手臂放下,站直,伸手握住她手腕,一拉,一扯,搂着她的腰,就把她拖进了房间。
房门关严,她被他微一用力,压上门板。
所有困意都在这一系列动作中,消散殆尽。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眨眼,再眨眼,呼吸和心跳,都有些快。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你挡着光,我抵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