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与他十指交扣,字字清晰,缓缓地说:“你们都见过,莫愁予,我以前的同桌,莫愁予。”
……
就这样向父母坦白了。
毫无防备,就像陨石突然坠落,在唐果心里砸下一个特大深坑。
以至于,当她变成熊时,都还被覆压在余震中,缓不过神。
唐果熊早早爬床,却不是提前入睡,为明天的一场硬仗养精蓄锐,而是坐在床头,双手托腮,凝神思索应对方案。
可惜它头顶没有长出慢羊羊村长的智慧草,一顿抓耳挠腮后,最终放弃,四仰八叉躺倒在床,脑子里一团乱麻。
床的另一边,莫愁予双手枕在脑后,沉默凝视天花板。
熊咚地一下卧倒,床面波动不大,但还是可以清楚感知到。
他与它躺在同一水平线,一转头,就能看见触压在床头,被翻折上去的熊耳朵。
“不是说要爱惜么,又不注意轻重了?”
熊耳朵动了动,听到他低低的调侃,摊平的小短手撑住床面,坐起身。
小臀部蹭了蹭,腿伸直坐着面对他。
靠得太近,两只短腿只好架在他胸口。
角度问题,身体有点后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