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予儿的手机相册。”
那个“儿”是极短的连音,她第一次听到这样一个新鲜的称呼,觉得好好听。
“那会儿还是诺基亚的天下,哪有什么智能手机,最牛x的,也就是个半智能,好家伙,那像素低得,一放大,脸上的格子都能数得清。他非要找地儿把照片打印出来,打出来后,那叫一个模糊。”谢宇笑笑,“我能记住你模样,也是不容易。”
唐果心一跳一跳的,指甲刮着果汁塑料瓶上的广告围膜:“你们认识很多年了?”
谢宇背靠墙,半思索着:“是挺多年,小时候还穿过同一条开裆裤……”眼尾一挑,冲她笑,“好了,不逗你,我是他表哥。”
……
唐果没有健身衣,甚至连运动装都没有,来北京只当是旅游散心,与朋友小聚,没料到自己会常驻。带的两套冬装随着天气转暖已经丢在衣柜里不能穿,身上穿的春装,从上到下都是临时新添置的新衣。
她只是来陪练,没打算跟着锻炼。
所以,莫愁予的每一项训练,她都在旁边捧脸观看。
他换了一条及膝的宽松运动短裤和一件长袖套头运动衫,上灰下黑,除了小腿肌肉在运力时可见,其他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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