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
唐果微笑指指泡好的木耳,把接下来要做的菜告诉她。
晓如领会意思,动作麻利,偷瞄数次,终于问出话:“果果,你和那个林墨又做回朋友了?”
唐果刚在另一口锅里翻热油炒葱花。
葱花带水,噗呲噗呲在油里四溅,她后跳半步躲远,没听清那个“又”字:“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
晓如不语,心想:也是,交往时间短,可以忽略不计。
看唐果不当回事的态度,林墨那张言笑晏晏的小白脸在她心里,突然变得有点……可怜。
她方才把予宝支出去故意刺激他,希望他能够彻底死心的行为,好像……又过分了……
……
开饭,一盘盘菜端上桌,向寒运用零星的一点文学细胞把唐果夸成中华小当家,自己夸不算,还拼命使眼色,教唆林墨也动动口,文艺句子不怕酸,只要能尽可能出彩地包装美化他们家的大果子,再酸她也愿意帮腔。
林墨没理会她,实话实话:“我们几个亲眼见证她从煎个鸡蛋都不会,一点点慢慢练出来现在的厨艺,有六年了吧。”